★在情色与时尚之间
当情色摄影、时尚摄影与人像摄影之间的界线越来越模糊时,照片反而更具有吸引力。 Alisa Verner就深知这一点。这位极具天赋的女摄影师非常善于捕捉瞬间,时尚与美丽就是她的专业。她拍摄的裸露女性的照片饱含着情/色的味道,但却绝不低级。Alisa Verner现居于俄罗斯圣彼得堡。
——显示器
★兰世立破釜沉舟的绝地反击
已经淡出公众视线的东星航空并没有尘埃落定,“湖北首富、东星航空总裁兰世立绝笔遗书”的文件开始在网络流传,网络已经成为被迫害企业家们最后的稻草和救赎。信中兰世立对女儿表示:“你的父亲没有破产,而是被那些坏人抢劫后所制造的‘假破产’。你父亲更没有犯罪,而是那些坏人为了掩盖他们抢劫我们航空公司的丑行而诬陷的。”他称东星生得伟大、死得光荣。
更震撼的是9月1日上午,东星集团总裁助理、兰世立的侄女兰剑敏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向媒体提供了兰世立写的控告信,兰剑敏称兰世立7月已向湖北省纪委检举,但至今未得到回复,所以才举行发布会。控告信中举报兰世立原来关系甚好的现武汉市常务副市长袁善腊犯下的“六宗罪”:诸如包养多名情人、将政府巨额资金借给黑社会放高利贷、帮助黑社会组织收取高利贷、索取巨额贿赂等等。这个行动,我们可以看成已经被判刑入狱、伸冤无门的兰世立破釜沉舟的绝地反击。
不管结局如何,这都是东星集团最后的一击,悲壮、惨烈,映射出民营企业和民营企业家的辉煌之后的落寞、困境和绝望。武汉市政府某位官员以人格担保这位副市长没有问题,如果相信中国官员的人格,我还不如去相信妓女的职业道德更靠谱些。
——小远
★南京警察让子弹飞
南京人质劫持事件暴露出更多新的细节,最引人关注的是,人质和劫匪是被同一枪击中的。当时,狙击手射出的子弹,在射穿人质脸颊后,擦伤了劫匪脖颈。现在,受伤的人质还在医院重症监护室,气管被切掉,呼吸靠机器,不能说话,牙齿脱落了几颗,脸部受损。(据 9月2日《京华时报》)
给绑匪和人质送上了同一颗子弹,南京警方也射出了一颗“乌龙弹”。就像在足球场上踢进乌龙球是很没面子的事,南京警方一开始也不愿意示丑,事情发生后就立即把“同一颗子弹”紧紧包裹起来,只是对外高调宣扬着“两名人质安全解救”。真不知道在南京警方眼里,“安全”是不是以没死人为标准,要不然的话,在人质“伤残”的背景下,又怎么能好意思大言“警方成功处理,人质成功获救”呢?
——单士兵
★可以目不转睛的看下去
利比亚的戏快演完了。意犹未尽。决定把板凳搬到叙利亚去,大戏已经开场。虽然结局早已剧透。但要看看能不能演出一点新意来。可是叙利亚没有卡扎菲这样的金马影帝。等叙利亚的戏演完了。我就把板凳搬到伊朗去。这世界。永不消停。我又无穷无尽的八卦之心。因此可以目不转睛的看下去。
——沈浩波
★笑贫不笑娼已成为亿万人的内心法则
贫富分化哪国都有,但像中国这样丧心病狂的则少有。我进过穷人的蜗居,有些跟废品收购站没两样,除了小。我也见过富人的豪宅,想形容一下词儿不够,还得参考《阿房宫赋》。随着市场经济恶性膨胀为市场社会,财富价值观一家独大,笑贫不笑娼成为亿万人的内心法则。在一档电视节目里,有女便喊出“宁坐宝马车里哭,也不坐自行车后座上笑”这种八大胡同员工都未必喊得出的口号。由亿万劳动者出资、由各级政府掌控、由各路文化精英伙同各色男女流氓操办的大众传媒,都争先恐后地讴歌财富,肆无忌惮地嘲笑劳动,针扎锥刺着底层民众逼仄而灰暗的人生视界。我有回随便浏览了十个电视频道,发现其中有六个正在弘扬影视明星奢靡无耻的生活。文化的恶之花像黑衣女巫摇荡在道路两侧,欢送中华复兴的列车从阶级分化的丘陵地带直奔社会分裂的大峡谷。
——黄纪苏
★这社会的底线就在你我身上
为了几块钱,人们可以往酒中掺水,药中下毒,饭中添屎。为了一个职位,人们可以认贼作父、大义灭亲、六亲不认。还为了某些事,人们可以对眼前的罪恶视若无睹,对明显的谎言听而不闻。人们说:这社会没有底线,我说,这社会的底线就在你我身上。不要以为自己可以躲开,这世界永远与你我相关,它之所以变坏,往往是因为我们没去想怎样让它变好。
——慕容雪村
★余大师已经疯了
据说,余秋雨先生是经过了停笔六年的反思后,发现这一惊人规律的:中国的问题不是暴政的问题,而是暴民的问题。是暴民们发动了文化大革命,是暴民们正在毁灭这个国家。余先生尖锐的指出--老百姓在个人尊严和利益遭到践踏时,应该耐心地、温柔地去等待结果,绝对不能使用自己无权使用的暴力反抗方式,如果你暴力抗法,就不能埋怨政府的高压手段了。也就是说,暴政所以存在,就是为了维护秩序和公平正义,暴政是为了消灭暴民,如果没有暴政,恐怕暴民就更加猖狂了!
很想写文章批判余大师上述话语,又怕这是有人编造了陷害余大师的。余大师一贯精明,他怎么可能说出“没有暴政,恐怕暴民就更加猖狂”这种白痴话语?查阅资料后发现,那些话还真是余大师的本意。那我只能得出结论:余大师已经疯了。
——王晓阳
★这个女人可能没有能走进他的内心
见过很多类型的男人后,最终觉得男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单纯,即便年纪大了也还是像小孩子的感觉。如果一个男的总是让女友感到他的成熟,那么,我想,这个女人可能没有能走进他的内心。
——苍井空
★几乎没有
今年接手一年级班主任的孙老师告诉记者,日前,她在家访30余名新生时发现,几乎每家都很热情,除了送茶递水果,还塞小红包,有联华OK卡、交通卡和现金,价值500元至2000元不等。记者问,有不送的吗?回答是,几乎没有,拒收红包时,还要费一番口舌。
——吴祚来
★我们,也许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
有的时候非常羡慕古代的人,没有飞机,没有高铁,连汽车摩托车都没有。有钱的主儿,出门骑个马,坐个驴车。没钱的人,完全靠双腿。从东京到燕山,从大理到两广,几百里地,一路跋涉奔波。所有景致、民风尽收眼底。速度,也许不是那么重要。思考,也许带来更多感动。我们,也许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
——卢晓
★因温暖淹没了一切
《LENS》将独立出刊了,一本关注人性的杂志。这个复杂冷漠的社会,迷人的风景中浸透着悲剧和贫困。冷漠与热情互相打量,或许都不是真实表情。杂志定位时,我写了一句话:“即使是最微弱的一道光, 也要将它洒向最需要温暖的生活”。或许我们向往迎着一道阳光前行,目光中充满希望,因温暖淹没了一切。
——法满
★噢,下一首诗将擦出火花!
雷蒙德·卡佛,“美国二十世纪下半叶最重要的小说家”和小说界“简约主义”的大师,是“继海明威之后美国最具影响力的短篇小说作家”。《伦敦时报》在他去世后称他为“美国的契诃夫”。 美国文坛上罕见的“艰难时世”的观察者和表达者,并被誉为“新小说”创始者。
雷蒙德·卡佛的诗:温柔,清晰,直接。假如他不写小说,他会被公认为极好的诗人,正如事实本身。但是,和托马斯·哈代一样,他们的小说遮蔽了诗歌。这一点必将随着时间而改变,正如发生在哈代身上的情形一样,他是又一位跨两种文学体裁的令人钦佩的大师。
《烟斗》
雷蒙德·卡佛
我写的下一首诗里将有木柴,
就在诗的中央,木柴厚厚地
覆着树脂,我的朋友将留下
他的手套,对我说,“对付那东西时
戴上它们。”下一首诗里
也将有夜晚,和西半球
所有的星辰;还有浩淼的水域
在一弯新月下闪烁数里。
下一首诗将有一间卧房
和它自己的起居室,天窗,
沙发,桌子和靠窗的座椅,
午餐前一小时新剪下的一瓶紫罗兰。
还将有一盏灯点亮在下一首诗里;
外加一只壁炉,浸透了松脂的
冷杉木在那儿燃烧,消耗着彼此。
噢,下一首诗将擦出火花!
但不会有任何烟卷出现在那首诗。
我将改抽烟斗。
(舒丹丹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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