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那两个字叫做曾经

               自始我都记得那年的冬天，那个关于他的记忆，让我始终停滞在那个雪花纷飞的清晨。白的雪，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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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染小可，死党木木喜欢叫我阿单，单神经的简称。木木说我的思维逻辑比较简单，说话时常没有主语，又爱发呆。为此我狠狠的吃了木木一顿，以示我对这名称的怨念。我们从小一块长大，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我很庆幸，有生之年，会得此一好友。 无忧而单纯的日子，总是那么快乐。我以为我这一生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等到死的那天，但没想到会在这有生之年遇到那个让我第一次痛彻心扉差点死掉，第一次后悔的他。
       没事的时候我时常到秘密基地一个人坐着，看着落日余晖，把整片天空侵染的血红血红。
       秘密基地是有次在学校闲来无事到处转悠，发现学校后山坡顶有块空地，只有孤零零的一棵树在那中间矗立着。这里偏寂的几乎没有人知道，这里也就成我染小可的秘密基地了。
       手抚摸着树上那个雕刻的七零八落的名字，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一定会笑着对他说，别刻了，刻的那么丑。我还会哭着说，你知道吗，当你一笔一划往树上刻那认真表情，同时也刻在了我心里。
       只是，没有多啦A梦，也不会有时光机。
       而今，那片空地，树干上，留下的只是两个寂寞的名字，莫宁、染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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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绷的高考结束后，在无限等待的日子，最终结束在我和木木手里拿的通知书。我们看着手里的通知书，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继而大笑，“哈哈，单阿，我们考上啦考上啦。”省南大，是我们这多少莘莘学子的梦想啊。一阵雀跃，木木拉着我就跑，嬉笑声穿梭在木棉中，风吹翻我们的衣摆，棉絮轻飘飘的落在我们肩头，长长的头发在风中纠结。“木木你慢点啦，我不能跑了。”木木回头看着我惨白的脸，惊然停止脚步。“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兴奋，忘了你的秘密，阿单，你没事吧？”木木紧张的问道。“没事没事，你别内疚啦，我们慢慢走去吧。”木木牵着我的手，小心翼翼。我望向木木，木木总是这样的保护着我，不让我受到一点点伤害。木木也许感觉到我在看她，回头，相视一笑，一切了然。
        关于我的那点小秘密，这是从小带到大无法改变的事实。不断的吃药打针复查，以前自己不能接受随时可能离开这个世界。害怕着，痛苦着。所以大家都忌讳着那三个字---心脏病。爸爸妈妈还有大家总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我，连同保护着我那可笑的自尊。
        但现在已经坦然。
        莫宁，他对我说要勇敢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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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灼的夏日让我和木木烦躁不安，虽然躺在繁茂的树荫下，可闷热的空气依然在我们身体里炸开了锅。
         开学一阵子了，我和木木在不同的科系。初来乍到的好奇新鲜，却在短短几天时间就被这烈日当空给抹杀了，瞬间就成为简单又无聊的日子。
         我看着天空，刺眼的阳光让我眯起双眼。“木木，你说，为什么要有夏天呢？”木木偏着脑袋看着我，不言不语。我木那的看着穿透树梢的阳光。突然木木出声：“阿单，你说你咋就那么爱问一些白痴问题呢？起来，走吧，我们还是去回宿舍吹风扇吧。”木木伸手，我看她一眼，把手递出去，站了起来。湿润温度刚好，我却恍惚起来。摇摇晃晃，对面好像走来一个男生，白色衣衫越来越模糊，砰~~我向前倒去，隐约感觉有人把我抱起，还有木木那因紧张而高调声：“阿单，阿单你没事吧！”
         熟息的消毒水味，让我胃又翻腾起来，努力睁开沉重的双眼，看到一个陌生的脸庞。“你是？？”发现自己很艰难的发出声音，那男生默契的把水送到我嘴边，我四处张望。“同学，你朋友去给你拿衣服去了，现在是在校医室，刚刚你中暑晕倒。”男生简洁说道。有爱心，我对他的好感又曾加了不少。“谢谢你了。”我拿起水喝了起来，就像迷失在沙漠，突然看见绿洲一样渴望。喝了水顿时觉得清凉不少。这时，我才认真的打量他，紧闭的双唇，浓密的剑眉，高挺的鼻梁，板栗色的头发，那双眼睛..干净的目光，很吸引人。偏偏脑袋，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今天谢谢你了。”男生看了看我，又转头看窗外，“莫宁，我的名字。”说完就转身离开。我愣了愣，我手还拿着杯子悬空着，木木一进门就看见我发呆的样子，一屁股坐到我床边，小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喂，回魂了。咦，那个男生呢？长的可真帅啊，呵呵呵呵。”我白了她一眼，正准备下床，木木就一把把我按回去躺着。“干嘛呢？我说，我要起来回去，讨厌这味道。”木木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我，我知道她这是要生气的表现，赶紧躺了下来。木木扑在我肩上，幽幽的说：“阿单，你一定要坚持，以后我们很老很老了还要一起去旅游呢。”一滴泪滑落在我肩颈，滚烫。窗外麻雀依旧在木棉上喳喳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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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常常一个人听着音乐，漫步校园，喜欢五彩缤纷的气球，喜欢躺在草坪上看着漫天云卷云舒。我就是这么简单、卑微，如同一粒沙，随时都可能随风而去。大一很轻松，没有什么课程，我就常常为了熟息学校环境地形，到处走走转转。看着大家不同的脚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人烟稀少的后山，杂草丛生，我一边拨弄一边找路，走出这片草丛，豁然开朗，山顶只有一棵孤零零的树矗立在那，走过去后，能看很远很远，还有大片大片的田地。我靠着树干坐下来，拿出MP3，按下播放键，耳机里缓缓流淌出清幽的音乐，就这样，时而看着变换的云朵，时而看着田地里忙碌的劳动者，很惬意。
          时间过的很快，看着一点点下沉的太阳，心想要是在不回去木木又该到处找了，心里还是欣喜，以后可以常来这。原路返回，却碰到了莫宁，他依然酷酷的不说话，与我擦身而过，我停在原地没动，心却阵阵悸动。难道，这就是喜欢？唔，不要想了，快去找木木吧。加快脚步，看见木木在教学楼下张望，“木木，木木。”我挥手喊道。木木看到我跑了过来。“疯子，你又跑哪去啦，你让我好找哦，不会是又迷路了吧？真是阿单。”一阵白眼翻的我受不了了。“我就随便走走嘛，这么大个人能走丢吗？”“咳咳，那个谁来着，10岁那年去公园，结果被走丢了，蹲在路边哭来着，还有15岁那年...唔唔~~~”我赶紧捂着她嘴巴，看看四周有人听见没，还好，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木木打掉我的手，学着古代老鸨的语调：“哟，我说小可同学，你还怕我抖你那些光荣事迹么？”我也赶紧配合木木“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然后挽起木木的手肘，说说笑笑的往宿舍走，路过篮球场，“阿单，你看，那不是被你晕撞正着的男生吗？打球动作真帅啊。”这时莫宁正一个优美的弧度投进一个三分球，观看的人都热烈掌声。“啧啧，真厉害，你说是不，小可。”我看了一眼说道：“这么多人，这种地方不适合我呆，走吧！”拉着木木就走，心里却翻云覆雨，那个递水给他的女生，是系花，他们，挺配。最后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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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的我养成了三天两头往秘密基地跑，喜欢躺那看着天上，默默的把心事给诉说一遍，在把它深深掩埋。还是同样动作，塞上耳机，躺了下来。夏天雨少得可怜，干燥的空气，深呼吸，在吐气，这是我调节自己的方式。一个人影挡住了刺眼的阳光，我翻身起来，坐在草地上，仰望着莫宁，他却看着前方，迎风站着，风吹乱了他的发，吹红了我的眼。他低下头看着我：“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很美！”我看向前面，“无意间找到的，是好美！”我没问为什么他也知道这个地方，我知道，要是他想说，不用我问他也会告诉我。一身白的莫宁坐了下来，偶尔一阵微风吹起我们的头发，凌乱、不堪。“染小可，你总是用这么空灵眼神，目视一切吗？”我诧异的望着他“你总是这么冷酷的跟人说话吗？”莫宁看我一眼，便又不语。我失望的笑笑，起身便准备离开。“是的，因为我觉得没必要。”我不转头的说道“与我无关。”然后离去。
           我就是这么固执又菲薄的女子。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很奢侈的。后面一只手却拉住了我，“小可，你总是这么倔强吗？倔强的让人心疼。”我抬头，早已泪流满面。是的，我倔强着，却又常常悲伤着。“小可，做我女朋友吧。”“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简洁的一句话让我想失声痛哭。原来，原来莫宁是知道的。他我晕倒那次，知道了我有病，却见我凛冽的神情，那坚强的外表和那颗脆弱的心，震撼了他。慢慢的开始留意我，每天都会做些什么，和谁一起去了哪里，他都了如指掌，也知道了我的喜欢。而那次在篮球场，见我走过，空洞的注视着他，他的心痛了，才伪装亲热和那喜欢他的女生。而我，却这样误会了。莫宁轻轻的抱着我，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捏碎整个世界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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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变得悠长，之后木木知道了莫宁的存在，成天都笑话我。“哎呀，终于把你这大包袱丢给别人了，看莫宁，早上一大早就给你拿早餐来，午饭，晚饭都要跟你一起，甜蜜哦，心疼你哦！”“去你的，木木你也赶紧去找个吧，这样就少个人祸害人间了，专门祸害你的他。”虽然我嘴上这么取笑木木，可心里还是甜的发紧，莫宁，莫宁，我心里一遍遍的喊着你的名字。“好了，不跟你斗嘴了，要上课去了，走吧，女王殿下。”我笑了，原来，爱情的魔力这么大！课堂上，教授在上面讲着古言文，“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我跟着呢喃道：“一日不见，如三秋兮。”莫宁，我怎么那么想你呢？整堂课，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飞奔到莫宁教室前，突然无助，他班里的人自己都不认识，怎么叫他呢？好似心有心灵犀般，莫宁走了来，怎“怎么了，小可？是不是想我了？”莫宁笑嘻嘻的说着。我摇摇的，死要面子的我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走吧，我们去秘密基地吧。”我随着他的脚步，心变得异常宁静，整个身体都舒展开来。莫宁牵着我的手，走到树下，“小可，我爱你。”我微笑的看着他，其实我很想说，莫宁，我也很爱你，可我不敢，我怕我没那个时间去陪伴他，直到永远。莫宁拿出小刀，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调皮的说道：“小可，咱们把咱们的名字都刻在树上吧，作为纪念。这棵树见证了我们的爱情。”说完就拿起小刀认真的刻起来，我深深凝望着他那认真的表情，同时刻在了我的心里。
            莫宁，我多么想和你一起跟这棵树活的一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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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突然冷了下来，与前几天的酷热显得格格不入。一连下了好几场雨。不大。不急。却连绵不断。安静的。不大。不急。安静的雨。我从未见过的。雨滴如同柳花飞絮滑落脸颊。似轻柔海风，似尖刀刺骨。天空。不晴。不暗。却包裹着一丝丝不安。阳光迟迟不肯露面。细雨迟迟不肯褪去。甜蜜的日子都如火车一样，呼啸而过。转眼已到深秋，这些日子我惶惶不安，心越来越疼 ，每次背着木木偷偷吃药，我开始害怕，害怕会突然消失不见，在也感受不到莫宁的轻声诉说对我的爱，怕在也看不到木木那明晃晃的笑容，怕再也触摸不到爸爸妈妈的容颜。我掩面哭泣，泪水从指缝间滴落，砸到地板蕴出点点零星。
            一阵剧痛，在等我醒来时，是在陌生的环境，但熟息的味道让我立刻知道我身在哪里。医院，进进出出的人，隔壁床位的小女孩哭哭啼啼，木木见我一醒，立刻喊来所有人，把我围成一圈，看着大家消瘦的脸庞，难过的想抓狂。“阿单，你怎么就不知道说呢？你知道大家都好担心你吗？”木木哽咽道。我也红了眼眶，发不出声音。莫宁在一边看着我，不言语，又似回到当初在后山坡顶一般。“不会了”我低声说。
            护士走进来说：“大家都散开都散开，这样对病人的空气不好。”莫宁跟木木说他先走了，看也不看我一眼，走了。“木木，木木。”“怎么了小可，疼了？”木木小心问着，“没有，莫宁走了？他生气了吗？为什么不理我？”“莫宁一直守着你，一直在跟你说话，一直眼泪没断过。”无言以对，我只能呆呆的看着木木，“好了，别在想了，先休息吧。”
             木木，我的木木，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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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冬的清晨。天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整片天空还是灰蒙蒙的。其实秋天还未走远，带着些讽刺意味的风还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间飘荡。莫宁，你是不是看见这样的我，后悔了呢？跟着一个随时会死掉的人在一起，很讽刺吧。
             我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入冬的季节了。光秃秃的树枝，再没夏天那种生机盎然了。走过篮球场时，若有似无的往那边看去，震住，远处的莫宁和那个系花亲昵的在站一起。莫宁，这就是你再没来看我的原因么？大一的系花，最终你们还是走在了一起。鬼使神差，我走了过去，“莫宁，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莫宁背对我，“不再爱了，这个解释够吗？”我没有哭，甚至面无表情，转身离开。可是我心又活生生的扯着疼了。我僵硬的走着，感受到身后的注目，确再也找不到理由转身。
             莫宁，我是那么的爱你，同时也那么的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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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场雪降落了，纷纷洒洒的落满我头上，睫毛上，我仰起头，任雪花淋湿我的面颊，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雪。走在街上，我还是依旧放不下，街角有个卖气球的青年，我走过去，买了一个气球，拿着它又开始漫无目的的走，MP3里传来许哲佩的《气球》，
紫的绿的蓝的灰的
你的我的他的她的
大的小的圆的扁的
好的坏的美的丑的
新的旧的各种款式各种花色任你选择
黑的白的红的黄的
紫的绿的蓝的灰的
你的我的他的她的
大的小的圆的扁的
好的坏的美的丑的
新的旧的各种款式各种花色任我选择
飞的高高越远越好
剪断了线它就死掉
寿命短短高兴就好
喜欢就好没大不了
越变越小越来越小
快要死掉也很骄傲
你不想说就别再说
我不想听不想再听
就把一切誓言当作汽球一般随它而去
我不在意不会在意放它而去随它而去
气球
飘进云里
飘进风里
结束生命
气球
飘进爱里
飘进心里
慢慢死去
             多么可笑的命运，我看着手里的气球，缓缓的放开手，等它飞走的那一霎那，我追了出去，却忘了是在哪里，迎面而来的汽车，让我傻了眼，就在这时我却被人狠狠推了出去。人群呼叫声，汽车喇叭声，在我耳边模糊起来，我僵硬着身体转身，看见倒在地上的莫宁，白的雪，红的血。莫宁耷拉着脑袋看着我，我眼里只剩下这两种颜色，白的雪，红的血。心脏病也同时发作，莫宁，我们现在是一块去医院了。以前医院说找不到合适的心脏给我做手术，现在有合适的了，我的手术很成功，我活了下来，却失去了莫宁的消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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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点半许，街道还是冷冷清清。偶尔会有几个背着书包骑着单车进行往复枯燥生活的学生匆匆而过。路灯还未熄灭，从五米高处倾洒下柔弱昏黄的灯光。照得那些匆匆而过的背影那样苍凉与哀伤，似乎是定格在1979年末的老旧电影，直至消失在浓雾之中。灰色的水泥地面，在路灯的照射下显现出从未有过的耀眼光芒。只是，那是接近末日的余晖，那样绝望，看不见半点呼吸的气息。地面上残留的水迹安静地躺着。弯下腰，能看见动荡不安的凌乱面容。路灯熄灭了。眼睛一下子接受不了灰蒙的景象而紧闭。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乎知道了结局，等待宣判。睁开眼，其实什么也没发生。恢复了平日里的喧闹。人们整齐而声势浩荡的脚步声宣告一天的开始。 然而，这到底是赞歌抑或是葬礼。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是一座忙碌得没有了四季的城市。
              手里握着莫宁的信，深深的吸了口气，展开。“小可，对不起，我爱你。”简短的几个字，仿佛预知了他的未来一样，那么简短，那么苍凉...
              当我怀疑为什么刚好那么巧有心脏救助，原来你早已做好打算，让我独活下去，为了不让我伤心，便伤了你的心，在操场上你背对我说的那翻话，你肯定也难过的落泪了吧，为了不让我愧疚，你就自编自演，可是那系花被你感动，跑来告诉了我真相。
              我手轻抚着胸口，“亲爱的，你听的到吗？我爱你。”
              你那时摊开手掌，指着掌心跳跃着的月光对我说，这是凉的。其实，折射的是你的哀愁。你把头埋在我怀里，一遍遍地喃喃着。
              那些我们遗失了的美好，叫做曾经。




PS：话说这是一篇比较俗气的校园小说，因为我也很俗气，可是我还是喜欢这种淡淡的忧愁。只是突然间很想写点什么，但是这次是写的比较长的，因为时间关系，我又缩短了的。大家将就看吧！

抱着欧元一起坐沙发慢慢看

坐在地板上慢慢欣赏佳作

{第一场雪降落了，纷纷洒洒的落满我头上，睫毛上，我仰起头，任雪花淋湿我的面颊，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血}。血？是雪吧？

{第一场雪降落了，纷纷洒洒的落满我头上，睫毛上，我仰起头，任雪花淋湿我的面颊，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血}。血？是雪吧？
丨一朵丶冰吻 发表于 2009-1-15 04:49 AM

我看到 了，我想改可偏偏那个时候网页给我罢工，一修改就自动关掉。纠结的我只好早上起来在改了..

如此幽怨的故事呵...
唉..
多少人可以做到他那样...
宁愿...如此的付出...

是小说？有点小感动。。。TVT

是小说？有点小感动。。。TVT

曾经……很美很幽怨，可惜不喜欢
染……不管做动词还是姓氏都有一种很小资的优雅